迟砚愣了一下,可能是孟行悠那张纸条的夸大成分太重,听见孟行舟说了一句这(zhè )么普通的(de )话,他还挺不习惯。
你们家悠悠成绩也不差。比起迟砚,迟梳更乐意夸孟行悠,性格(gé )也好,我(wǒ )家两个弟弟,没有妹妹,看见悠悠就亲切。
所以迟砚没有回答,弯腰坐在沙发上,给(gěi )电视换了(le )个台,可除夕的晚上,什么台都是春晚,他皱了皱眉,放下遥控器,兀自说道:四宝(bǎo )有什么好(hǎo )看的。
都说女人心海底针,孟行悠看迟砚的心,跟海底针也差不了多少,琢磨不透。
我不需要(yào )。孟行舟从钱包里摸出一百块钱, 递给她, 去,给哥买瓶水。
孟行悠直接夹起来一个,放(fàng )在他嘴边(biān ):你怎么娘们唧唧的,快吃,不能只有我一个人被烫。
迟砚说了声谢谢,毫不犹豫地(dì )回答:学(xué )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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